有关家的日记3篇
即将要到一天的结尾了,一定会有值得记录的想法吧,不妨坐下来好好写写日记吧。那如何写一篇漂亮的日记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家的日记3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我家养过一只小白兔,它的耳朵又大又长,只要听见一点轻微的声音,就会“唰”地一下竖起来,灵巧地四面转动,寻找声音发出的地方,直到声音没有了,才恢复常态。
它好像一团雪白雪白的云,但更像绿海上溅起的一朵活泼的浪花。我可喜欢它了——圆圆胖胖的,好像一枚雪球,在它的小天地中,爬來爬去。有时还摇摇它那镶着点点徘红的白色长耳朵,别提有多可爱了!
它喜欢吃黄瓜,萝卜,大白菜但它还是爱吃野草,也许它依然喜欢它故乡的味道吧!小白兔的嘴是“丫”字形的,常常合不拢,露出两排碎玉似的小牙。它的.眼睛是红色的,好像两颗的红宝石,一闪一闪的,漂亮极了。它的尾巴很短,活像一个小绒球球贴在屁股上,蹦跳的时候,一撅一撅的,可有意思了。
它很聪明,有一次,我喂它东西吃的时候,发现它不是把嘴直接放在食物上面吃,而是用前爪把食物紧紧抱住再吃。吃完后,它还把嘴放在地上擦一擦。还有,它每次走到台阶边缘时,从不会掉下去,因为它总是先看一看有没有危险,然后再做出相应的对策。
兔子的性格非常温顺。在自然界,它对其它动物没有什么伤害,也不侵犯人类,但是许多动物都欺负它,狼、虎、狮子等都想吃它;鹰也想叼它;甚至人也开枪打它……但是兔子始终没有被消灭。为什么呢?因为它能顽强地保护自己:它跑得很快,见到狼、虎、狮子等,就飞快地钻进洞里;如果鹰来叼它,它就会仰面朝天,用四条腿去迸鹰;自然界的野兔子有一身保护色,躲在草丛里,连人类也不容易发现它。正是有这种顽强精神,才使兔子这个大家族经久不衰。
看着小兔子那么的快乐,我们的心里更快乐!
我生在一个四世同堂的大家族里。走进我家,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三张不同年代的“全家福”。第一张拍摄于20xx年,上面一共有43人。那时还没我,太爷爷太奶奶坐在中间精神抖擞,爷爷奶奶风华正茂,爸爸还是单身的帅小伙。各位叔公都在创业初期,一家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第二张拍摄于20xx年,上面一共有46人。其实还不止,因为我已经在妈妈肚子里了。此时的太爷爷太奶奶还是精神矍铄,爷爷奶奶风采依旧。爸爸年轻气盛,干劲十足,自己的工厂正在如火如荼地创建中。叔公们的企业也初见成效,一家人富足安乐。
今年春节,太爷爷八十大寿,我们全家回到了温州老家拍摄了第三张“全家福”,这次人数已达到68人。我已经9岁了,家里还添了妹妹。太爷爷太奶奶依旧健康,爷爷奶奶老当益壮。爸爸的事业风生水起,爸爸妈妈恩爱如初。叔公们的事业更是了不起,两家企业已上市开花。
我们家这三张照片,是全国千千万万个家庭的缩影,见证了祖国发展最快的十年。愿我们的祖国明天更美好!
好久没有给母亲打电话了,想起来不由得耳根生热。我并不是那种一分钟掰做两分钟花的大忙人,也不是那种醉心于都市繁华生活而忘了亲人的家伙,只是每次拿起电话,嘴角嗫嚅了几下,始终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自从父亲病故、哥姐成家后,家里只有母亲看着卧在半山腰的房子,还种了几亩地,当然,养鸡鸭猪狗乃农家必备,自然不消多说。当下的老家农村,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老年人看家,年轻人要么进城务工,要么上学读书,我家自然也不例外。我大哥工作后住在岳父家,我三哥夫妻俩挣钱后在镇上买了房,我则更远了,离家几千多里,车程要近乎三十个小时。
按理说,母亲都是七十好几的人了,过了古稀之年,完全可以抱着膝盖享享清福,可是,她闲不下来,她说不找些事情做做,一天到晚就闷得心慌。想着她奔波劳苦了一辈子,到老还要为儿孙们做“长工”,每每触及这个痛点,我心中总是一阵阵抽搐。
母亲年轻时在十里八乡算是一个能人,干起活来是一把好手,播种插秧如骤雨点地,收割小麦如风卷残云。仅管如此,在那个年代称她其量顶多也算个好劳力,因为像她这样“力气大的女人”家家都有,不算什么稀奇。我母亲之所以被公认为“能人”,还在于她的多才多艺。说到多才多艺,我们马上就会联想到唱跳弹拉样样精通的人。的确,母亲会唱咱陕西的“秦腔”,还会唱些河南的豫剧,即使现在已经73岁,她还是村里“老年腰鼓队”的成员呢!只是那时候,遇到母亲这样的人,村里人也只会情不自禁竖起大拇指,夸一声她多才多艺,仅此而已。这种花架子在一群面朝黄土背朝天、朝迎烈日暮顶骤雨的庄稼人眼里,还没有一碗稀饭所引起的兴趣大。在他们心目中,只有能干而且工分高才实用、才是真正的硬道理。记忆中我母亲的“医术巫术”道行不浅,谁家小孩晚上睡不着觉会找她,谁家的小孩受惊吓“丢了魂”会找她,母亲的技术在当时绝对称得上是香饽饽,因此没少被三邻四里请去帮忙。
然而,近年来,随着年岁增加,母亲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再不服老,恐怕也由不得她自己。当年的手轻脚快眼看就成了秋日的树叶,只能在夕阳里感叹着盛夏的流光了。尽管如此,母亲从来都没有停下她忙碌的身影,好在大哥看她太累就强烈阻止她再种地,只留了一小块草地让她消遣时光。现在的母亲身体多病,在我的印象里,她已近乎十年都没有断过西药了。到了这个年龄,谁不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聊家常,晒晒太阳,纵使身体健康,也决再不愿下地劳作了。可是我母亲享不起这清福,病魔缠身的她,不是去大哥家就是去三哥家,帮他们张罗着一日三餐,洗洗刷刷。母亲做得一手好菜,同样是农家常见的瓜蔬小菜,可母亲做出来就是味道不一样。父亲母亲疼儿子,祖父祖母疼孙子,这似乎已成为一种必然。确实如此,每次母亲去大哥三哥家,都是想尽办法将菜翻出“新花样”,孙子孙女只要看到她就会很兴奋,因为几个小东西都爱吃她烧的菜。
刚来吴江的时候我几乎每个星期都要给母亲打电话,听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叮嘱。说实话,当过兵而且已当爹的我早就会自己照顾自己了,可不知咋的我却宁愿把自己当作小孩,我喜欢听母亲说得那些我已听过了无数遍的琐碎但又十分温暖的语言。有时候打电话回家母亲不在屋内或者她听力不好没听到铃声,我就会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些什么。
总觉得快到“不惑之年”的我要忙的事和要做的事太多了,所以烦心的事情也一件件摩肩接踵而来。尤其面对繁琐的家务和孩子教育的费心熬神让我觉得压在肩头的担子越来越重,对未来的憧憬反而成了我无助的迷茫。有的时候为了做好一件事我不得不成天在人流和车站之间疲于奔命,身体上的劳累和心理上的忧虑使我一天天变得消沉下来。可是,面对家里人的时候,我又不得不戴上一张乐观喜庆的面具,我不能让自己的处境变成家里人的忧烦。可能是因为现在的家庭成员里没有母亲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家里的那个“她”根本不可能替我分担什么,于是很多时候我都再想,我与家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坦白言,“家”这个温馨的词儿在我憔悴的心中那所谓“避风港湾”的概念正在逐渐模糊。有时我想:难道“家”真的是旅途中的一处逆旅,无论是短暂落脚还是长久淹留,我们终究要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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